反复将这封简短的来信看了好多遍,龚雪才恋恋不舍地收了起来。
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,果然真的失眠了。
她在脑海当中想着,在东北的广袤的大地上,海子的背影,落寞而伤心,行走在融化的雪地上,渐渐地远去,真的是让人格外的心疼。
……
而在距离龚雪宿舍十几公里外,神秘的红砖小楼里,却是传来了一阵阵欢呼的惊喜声来。
“抛光了!刘处长,我们持有的大豆期货,全都抛光了。”
“不可思议!赚钱了。我们真的赚钱了,而且是赚了大钱!”
“快算一算,一共赚了多少钱?”
“最后一笔大豆期货合约,卖出的价格是九点三美元。
我们最开始投入一千万美元,后来又投入两千万美元。
粗略估计,大概最后的本金加利润,达到了一点八亿美元,赚了足足有五倍那么多,赚了一点五亿美元。”
“天哪!我们就这十几个人,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,就赚了一点五亿美元?”
“咱国家今年的总共的外汇储备,都不到十亿美元啊!我们这就赚了一点五亿美元……”
……
这一个个熬了快一个月大夜的干部们,此刻是真的激动,顶着熊猫眼,将最后汇总的数据,报给了刘洪儒处长和专家组们。
“想不到呀!难怪国外那么多人炒股票买期货,原来干金融,真的这么赚钱呀!”
处长刘洪儒也是满脸喜色地说道。
但是厉教授却还是不得不提醒道:“刘处长,金融赚钱容易,亏钱同样也是一瞬间的事。
我们赚的这些钱,其实都是那些在期货市场亏的美国投资者们的钱。
而且,我们这一点五个亿,不是还没落袋为安么?
按照那位林火旺同志的吩咐,和首长的指示,现在已经全数做空大豆期货了。
万一这大豆期货再涨起来,我们有可能又亏回去了。”
吴教授却比较乐观,在一旁笑着说道:“厉教授,我觉得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。现在市场上都在抛大豆期货合约了,我想肯定是背后的亨特兄弟在发力了。
我们买入的这些空单,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