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裴承已经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飘窗上。
冰凉的台面贴着后背,身前是他滚烫的体温,冷与热在肌肤相贴处交织成令人战栗的温度差。
他低哑的嗓音混着雨声钻进耳膜:
“你早就做到了。”
窗外的雨势渐猛,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,像无数细小的银针落地。
远处雷声闷响,仿佛天边有巨兽在低吼。
一道刺目的闪电骤然劈开夜空,惨白的光瞬间照亮室内。
大床上纠缠的身影被定格成一幅剪影。
男人修长的手指强势地穿过女人的指缝,将她的手死死按在枕边,两人十指紧扣的关节都泛着用力的青白。
那转瞬即逝的闪电同样照亮了徐欢眼角滑落的泪珠。
晶莹的泪顺着太阳穴没入鬓角,在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。
她仰着头,脖颈拉出脆弱的弧度,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。
裴承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睑,将那滴泪卷入口中。
咸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,比任何言语都更直白地诉说着无言的痛楚。
“别哭。”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,“欢欢,别哭……”
可窗外的雨下得更急了,噼里啪啦的声响盖过了所有未尽的低语。
徐欢在下一道闪电亮起前闭上眼睛,任由黑暗吞噬最后一丝清醒。
之后的半个月。
裴承带着徐欢去了北极,那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地方。
她曾在无数个夜晚,翻阅着极光的照片,幻想着有一天能目睹那神秘而绚丽的自然奇观。
而裴承,将她的梦想变成了现实。
北极的夜晚寒冷刺骨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,但徐欢的心却热得发烫。
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站在雪地里,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,眼中满是期待。
裴承站在她身旁,轻轻握住她的手,指尖的温度透过手套传递过来,仿佛要将自己的温暖全部给她。
裴承低声问,“冷吗?”
徐欢摇摇头,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“不冷,我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