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郑费的护卫急匆匆跑过来,“报告!”
叶昆基本猜出来护卫要说的事情,“讲!”
“郑费世子现在跟昌平官员相谈甚欢,让小人回来通知首长,傍晚时分,太守府内,太守亲自设宴为首长接风。但……最多只能带十名随身护卫入城。”
叶昆笑了笑,“这个钟有才还真是精明,知道把那死胖子作为人质。估计那死胖子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肉票呢。”
他回头对着江枫交代了一番,然后朝吴卫和狂血打了个响指,“你俩跟我入城。”
司马府后院,雾气氤氲的汉白玉浴池里,
乌朵正哼着小调往身上撩水。
池边檀木托盘上摆着三套崭新的丝质浴衣——这是司马川特意命人从香云阁取来的最新款式。
“这池子比军工厂的锅炉房还大。“薇儿趴在池边啃着第五笼烧麦,含混不清地嘟囔,“就是水温不够烫。“
桑布裹着真丝浴袍坐在角落,因为有乌朵在,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的毒会影响到薇儿。
她指尖无意识地在池壁上敲出《破阵乐》的节奏,这是叶昆教她的军中小调。
“三位公子怎么还不来呀?“
乌朵突然拔高音量,故意让门外偷听三兄弟听见,“人家都等不及要展示新学的按摩手法了呢!“
门外立刻传来瓷器打翻的声响。
桑布无奈扶额,薇儿则被烧麦呛得直咳嗽。
司马山像苍蝇一样搓着手,完全忘记刚才想要偷看,还没等露出眼睛,就被一块石子把脑门砸出一个大包的疼痛感。
“二弟、三弟,哥哥年纪大了,你们还年轻,以后有的是机会。”
司马海和司马川脑门像是家族遗传一样,都有个鸡蛋大小包。
司马海撇了撇嘴,“大哥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你都跟顾家小姐有了婚约,我看你还是歇着吧。”
司马川嘿嘿一笑,“二哥,你不是也跟林家小姐下过聘礼了吗?要我说啊,这三位姑娘都是我发现的,应该都归我。”
紧接着,门外传来推推搡搡的声音。
乌朵笑得合不拢嘴,在薇儿两座大山上面轻轻捏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