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医官仔细的检查了一圈后,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总算是放心了下来,躬身行礼道:“禀大王,太子无碍!”
见医官也如此说,嬴政点了点头,挥手让他们退下。
医官如蒙大赦的赶忙退了出去,至于陈越,这个机灵的家伙,在将医官带进来后,就连忙退出去了。
坚决不在大王和小太子都心情不好的时候,去当那个倒霉的冤种。
很快,屋内就没了外人,嬴政放下手中看到一半的竹简,从桌案底下拿出一把戒尺。
紫檀木做成的戒尺,并不厚重,只是薄薄的一层,上面刻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字。
嬴政轻轻的用戒尺敲击了下手掌,感受了下力度,心下赞赏了句陈越的办事水平。
便目光锐利的看向了站在那都不老实的儿子,起身慢慢的走了过去。
扶苏震惊的看着嬴政手中的戒尺,整个人都有些懵了。
不是,父王,您来真的啊?
而且那戒尺,怎么一看就不像是临时准备的?
难道早有预谋?
扶苏控诉的看向嬴政,奶声奶气的小声音,都有些破防了:
“父王,你怎么早就准备了戒尺!”
要打我啊!!!
后面几个字,扶苏怂怂的没敢说出口,怕嬴政本来只是想吓唬他,变成真准备揍他。
“这戒尺,依寡人看准备的是太晚了!”
见儿子瞪大了眼睛,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,嬴政不禁觉得有些想笑,看来这小家伙也没想象的胆子那么大啊,竟然还怕挨打。
嬴政不紧不慢的走过去,给足了儿子心理上的压力。
别看嬴政幼年过得贫苦,备受凄凉,但自九岁回了秦国之后,他便是王室公子,吃穿用度那都是最好的。
再加上秦王室的基因摆在这里,所以嬴政足有八尺高,换算成现代的计算单位,那就是一米九。
而扶苏呢,还未满四岁的他,还不到嬴政的大腿高,现在身形高大的父王,手拿着戒尺步步紧逼。
那就像是一个大魔王走近,要吃了他一样,可怜的扶苏,只能是抱紧了自己,在这股强大的压迫力下瑟瑟发抖。
这三年多的时间,嬴政待扶苏,基本上是要星星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