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他带了清河以往最喜欢喝的茶，至少这一次，她不会再别开脸了。
“你还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吗？”
玄祭不语，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些人，甚至是这个地方她都不认识，他们每日总是唤自己清河，可她根本就不是那个人。
想来是在她身上寻找那个名叫清河之人的影子。
尤其是每日来瞧她的这个奇怪的人，总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奇怪的话，一会儿说自己对不起清河，一会儿又说自己对不起白芨。可偏偏她唯独不对不起自己。
听来听去总共就这么几句话，她都听得烦了，不过也多亏了他，每日的折磨才让她不觉得那么痛苦。
身体似乎是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痛楚，就连周围的环境，都已经感受不到了。
这个坐在她身边的男人，一直在说着什么，可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。到底还要多久，为什么不肯放过她。
或许是被关的久了，对于时间已经模糊了，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，白芨又来了。
“你们……”
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，甚至是连狠都狠不起来了。“算了，无所谓了。”
白芨伸出手，玄祭本以为是再一次的折磨，结果自己周身的束缚却被解开了，手脚得以活动，身体落到那个男的怀里，只见他双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。
白芨开口了，她说封住了她封住了自己体内的灵力，如今只是个普通人，也不怕她逃跑或者是造成其他威胁。
“一直这么对你，到底是不忍心，近日暂且放过你，跟着他出去走走吧。”
白芨不顾清冥的阻拦做了这个决定，这些天清河的痛苦她是最清晰的感受到的，虽然他们之前有许多不合，但到底是“白芨”的嫂子。
人界此事已然入冬，白芨带着自己的小伙伴们来到一处城镇，入住一家客栈。
带他们感受自然冰雪的气息。
雪清霜对此感受最为深刻，她站在天地之间，雪花落到她的身上融入她的体内，更加强大了。
空气中满是雪的味道，很清晰。
“这样，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