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执事,我虽不是执法堂的修士,对执法堂的断案的手段不清楚,但有一点我却是知道的,断案需要的是证据,而不是可笑的给我设一个自证陷阱,自证不了就是所谓的贼人。
苏道友曾经是执法堂的修士,好歹也清楚这道理吧,却不想如此的不可理喻,胡搅蛮缠……”
农宇的声音带了些许嘲讽。
这次,不单是王执事点头了,就连一群听不太明白的凡人矿工们,也纷纷点头,认为苏子逸把所谓的猜测当证据的做法着实可笑。
虽然巧合是巧合了点,但哪有自证不了就是犯人的?连他们凡人城镇中的父母官断案,都得仔细搜寻大量证据呢!
王执事望着苏子逸的眼神里带上了失望。
他本觉得苏子逸可怜,连他布下禁锢大阵都抓不住的贼人,也不怪苏子逸三番五次被偷袭而看不清贼人的脸,毕竟实力悬殊太大了。
他还想着出去后,便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苏子逸捞回执法堂的,但现在看来,如此没有理智之辈,属实是不适合在执法堂任职,捞人的念头逐渐消退。
“你……”
苏子逸气急,刚要说些什么,但农宇没给他机会,继续道:“苏道友,如果这就是你的证据,那么我也有证明你自己就是贼人的证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