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刚刚那个动作,没碰到伤口吧?”
“而且,您怎么自己将蜡烛吹灭了?您应该唤奴婢的啊。”
那名御医交代过,顾砚书这段时间,绝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。
虽说刚刚那动作,算不上什么剧烈运动,但苏九还是下意识担忧,唯恐男人的伤口裂开。
她跑到顾砚书面前,四周昏暗,她完全看不清男人的伤口。
顾砚书侧躺着,背对着苏九,沙哑的声音里,都蕴藏着浓浓的不悦和愠怒。
“你离我这么远,怎好再麻烦你过来替我熄灯?”
“所以我的伤口裂不裂开,你也不必在意。”
苏九,“?”
她怎么嗅到了几分哀怨的气息。
而且……
苏九偏头看了看,即使四周昏暗,难以看清周围的景象。
但她还是注意到了,顾砚书这张偌大的檀木床上,突然多出的一个枕头。
苏九,“!!!”
所以,顾砚书刚刚让她与他,同睡在一间屋子的意思是:
他们两人睡在一张床上?
苏九张了张唇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只好干巴巴地回了句。
“世子误会了,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顾砚书没说话,只挪了挪身子,传来几分悉悉索索的声音。
苏九感觉到,顾砚书好像在生闷气。
但是,怎么可能呢?
就因为她不和他躺在一张床上,他就生气了?
顾砚书怎么可能,在意这么一点小事。
苏九摇摇头,悄悄退了下去,将四周的灯都熄灭后,就躺回了外间的那张矮塌上。
矮塌过于窄了,苏九有些睡不习惯,整夜都在翻身。
似乎一直到天明,她才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。
“世子,昨天闹事的那些人,属下都已经将他们全部抓住了……”
“低声些。”
迷迷糊糊间,苏九先是听到墨离说话的声音。再就是听到顾砚书压低的嗓音,像是在有意回避什么。
苏九一下惊醒。
一睁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