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上楼谈?”纪云诺邀请。
“好。”
沈宁鸢跟着纪云诺上了楼。
见兰茵和绿莺要跟上,文柏赶紧站出来阻拦:“爷和少夫人有要事相商,你们还是别上去打扰了吧?”
闻言,沈宁鸢转身望着兰茵和绿莺:“你们在下面等我。”
兰茵迟疑地点了点头,“那奴婢和绿莺,在下面等小姐。”
说完,兰茵拉着绿莺,走到一旁的桌子坐了下来。
沈宁鸢收回视线,跟着纪云诺上了楼。
纪云诺戏谑打趣道:“嫂嫂的两个丫鬟,真是又乖又听话。”
“没办法,在纪家孤立无援,不得培养两个听话的丫鬟?”沈宁鸢话里有话。
纪云诺听懂了她的话,笑道:“没事,以后嫂嫂,不会再孤立无援了。”
“但愿。”
话落,两人一前一后,走进了一间雅室。
等沈宁鸢走进去,纪云诺神色淡淡地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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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侯府的正厅被阴霾笼罩。
纪泽海眉头紧锁,坐在主位上发火。
陈氏坐在一旁,手中的帕子不停地擦拭着眼泪,眼中满是焦急和无奈。
“侯爷,这可如何是好啊?葬礼才刚刚结束,这些商铺就跑过来结算尾款,我们哪里有这么多钱,去给他们结算尾款?”陈氏带着哭腔说道。
纪泽海本来就烦躁,听陈氏哭得这么大声,心中的怒火更甚。
陈氏继续哭诉道:“侯爷,你说咱们该怎么办?难道就任由那些商铺店家,在门外蹲守吗?”
“够了!”纪泽海重重地一拍桌子:“你能不能别哭了?你哭得这么大声,能把外面那些人哭走吗?”
陈氏脖子一缩,害怕地看了纪泽海一眼,慢慢止住了哭声。
纪泽海想到了什么,突然问道:“沈宁鸢呢?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她作为纪家长媳,怎么连面都不露?”
许管家站出来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回侯爷,从早上开始,就没见少夫人出过门,估计还在院儿里休息。”
“休息!”纪泽海又重重地拍桌子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前院这么大的动静,她在洗鸢居听不到吗?你速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