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姥姥,您孙女现在也是猎手了,咋样,厉害不?”
张月仰着头笑着说道。
“厉害厉害,不过你姥姥现在也不是一般人!”
“啥?姥姥你咋了?”
张月一脸茫然地问道。
于是胡香兰便讲述了一下张胜利丢魂儿的事儿。
张月听后一撇嘴,说道:
“姥姥你管他干嘛呀?那人可坏了!”
“嗨,咱也没寻思有用啊,我就随便糊弄整的,完了他爹还给钱了,谁成想还真赶巧他就好了!”
“那算他运气好,没事儿,不用太当回事儿!”
周苍笑着说道,然后他就想起了几年后的那场乱子,严肃地对老太太说道:
“不过姥姥,以后要是再有人找干啥,扯啥狐仙的,都不要理!”
挣点钱不算啥,可是过几年要是有人拿这个事做文章,说老太太是封建迷信毒瘤啥的,可就麻烦了。
周苍这时才开始仔细地想了想以后的日子。
自打他来到这个年代,就在为了生计来回奔波,刚挣到点钱,就要进山。
他记得自然灾害粮食减产也才刚刚开始远没有到头。
好在这几年的东北是粮食转出的地区,也就是说,本地的粮食是富裕的,应该饿不死人才对。
其他的物资其实也不是没有,只是分配没有那么透明,就像上辈子看过的新闻,有人家里发现整箱整箱的粮票。
都是整捆没开封的那种。
从老孙头的操作就能看得出来,黑市还是有粮食的,只是这个粮食并没有平均分配给有需要的人而已。
吃过饭,躺在热乎乎的火炕上,听着小丫头滔滔不绝地和姥姥讲述着山里的事儿,周苍感觉到无比的安宁,一边想着以后几年该怎么办,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王铁匠便穿好棉袄,咯吱窝下面夹着他的得意之作,站在院子里大喊一声:
“老钱!”
过了一会儿,钱木匠从屋子里走出来,看着他骂道:
“狗东西,一大早叫唤啥玩意儿?”
王铁匠被他骂了也不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