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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克隆体齐声低语,"该回归弦母矩阵了。"
    岁岁突然撕裂朱雀纹,喷涌的量子血液在魔尊剑尖凝成反协议病毒。当第一滴血落入主培养舱时,整个瑶池禁地开始降维坍缩,那些液态命魂晶簇突然活化,长出黑洞乳腺与反物质脐带。
    在绝对坍缩的奇点中心,岁岁抱着最初的命魂晶簇。魔尊的诛仙剑在超新星爆发中重组,剑身流淌的星尘勾勒出三十年前的雨夜——年轻的剑修斩断量子输血管,将哭泣的婴孩裹进玄色氅衣。
    "该醒了"剑鸣与宇宙胎心共振,"我的火种。"
    当朱雀纹燃尽最后一块协议芯片时,岁岁在余烬中看到了真相:所谓瑶池禁地,不过是嵌套在修仙界的产房,而她始终是握着产钳的那个人。
    瑶池禁地的降维余烬中,岁岁怀抱着魔尊消散前凝成的星尘襁褓。量子计算机的残骸突然播放起全息录像——三百个培养舱排列成克莱因瓶结构,每个舱体都浸泡着撕心裂肺的自己,而操作台前穿白大褂的身影,长着与魔尊七分相似的脸。
    岁岁的指尖穿透全息投影,七百二十段记忆在脊髓中爆开。她看见"魔尊"将婴孩时期的自己塞进基因编辑仪,朱雀胎记在强光中烙下《哺乳者公约》的原始代码。摇光剑突然暴起,剑锋刺穿的却是自己的子宫——那里沉睡着被篡改的创世火种。
    "母亲"星尘襁褓突然睁开十二维瞳孔,"你才是第一个实验体。"
    禁地废墟开始量子重组,岁岁腹部的妊娠纹裂开虫洞,喷涌出的不是血液而是三十年前的羊水。她看见年轻的魔尊跪在培养舱前,将诛仙剑刺入自己胸膛——原来剜心不是为了救她,而是取出被污染的情感模组。
    当第一滴羊水倒流进眼眶时,岁岁在时间悖论中同时成为母亲与婴儿。瑶池长老们的残骸重组为哺乳机械,黑洞乳腺分泌的初乳泛着弑母程序的紫光。魔尊的星尘突然聚合成人形,诛仙剑柄的螭纹玉迸发超新星光芒。
    "斩断衔尾蛇!"星尘魔尊的虚影握住她持剑的手,"在你成为我之前"
    剑锋刺穿襁褓的刹那,岁岁在七百二十个维度里分娩了自己。新生宇宙的啼哭中,她看清螭纹玉内侧的刻痕——那是用基因编辑器的针尖刻下的:实验体编号000,母体污染度999。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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