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竹还是启动了车子,开出去的时候说,“跟你那个死爹一个德性。”
阮时笙一句不让,“我那死爹也是当年你上赶着找的。”
她这一句话,把阮清竹噎得半天没吭声。
对外,阮时笙是阮家大小姐,出自阮二夫人的肚皮。
可其实,她也确实是阮家人,只是生母是眼前这位。
据说阮清竹年轻时遇人不淑,被骗了钱又骗了身子,对方想一步登天,哄着她到孩子不能拿掉的月份才暴露了真实面目,想软饭硬吃,不止要钱,还要入阮家公司,分得不少的股份。
阮家三兄妹,阮清竹没脑子,那两个可都是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。
一看就知这火坑跳不得,没允男人的要求,还找人把他暴打了一顿。
男人见无利可图,又和阮家交恶了,也不在乎孩子不孩子,拍拍屁股就走,这许多年间杳无音讯。
当时月份确实是大了,医生也不建议打掉,最后孩子生了下来,稍一商量,落在了二房名下。
阮清竹还是清清白白的阮姑娘,过了几年走出情伤,转头又找了个不错的人家嫁了。
这些年,她们母女俩碰面次数不多,阮清竹觉得她是自己的污点,她又觉得阮清竹没脑子,自己着了道,毁的却是她的人生。
互看不顺眼,也就都彼此避着。
阮清竹缓了几口气,换了话题,“听柠柠说今天你们碰面了。”
阮时笙啧啧,“周小姐这点小事都跟你告状?”
就说巧不巧吧,阮清竹后来嫁入了周家,又添了个女儿。
今天她女儿挎着她前男友的胳膊,对着她皮笑肉不笑,眼底都是得意。
阮时笙讽刺周可柠,阮清竹当下拉了脸,“别在那瞎脑补,柠柠可没跟我提分毫。”
她不想争论这个事儿,直接聊此次找过来的目的,“我们和宋家父母已经见过了面,全都谈妥,在给他们俩算日子了,过不久,宋砚舟就是你妹夫。”
可能提到这个心情好,她语气也缓了下来,“你跟了宋砚舟五年,他父母一直不松口,可见了柠柠却喜欢的紧,如此看来,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。”
她从后视镜里与阮时笙对视一眼,“亲事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