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时笙走到床边看了一下,小孩扣着氧气罩,呼吸声很重,喉咙总像卡着东西。
本也不太大的小孩,躺在床上小小的一团,看着可怜兮兮。
阮时笙问,“医生怎么说?”
女人站在床的另一侧,“没有什么特效方法,安安早产,心肺功能在肚子里就没发育好,这两年我也没照顾好她,总是时不时的要进医院,医生都习以为常了,告诉我先观察着,慢慢养。”
旁边有椅子,她坐下来,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?”
阮时笙转头看孟缙北,孟缙北的视线也落在孩子身上。
他没说话,但表情是沉着的,能看得出很担心。
阮时笙没什么建议可提,至于安抚的话想来对方也听得够多了,无需再说。
所以她沉默下来。
没在医院待太久,孟缙北带着她离开。
昨天没抽出空闲,他总觉得抱歉,今天开车带着阮时笙转了一下午。
买了一些纪念品,也去帮薛晚宜买了她清单上的东西。
晚上的时候回到酒店,东西买的很多,酒店的服务人员帮忙拎上楼。
一样一样核对的时候才发现多了几样,除了衣服包包和化妆品,旁边还有个首饰盒。
她不记得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买的,今天根本就没逛过珠宝店。
孟缙北拿过盒子打开,吓了阮时笙一跳,里面是枚钻戒。
钻石没那么大,看着很是秀气。
孟缙北拉过她的手套,给她套上,“结婚的那个钻石太大,你嫌戴着不方便,那就换个小点的。”
阮时笙抬手看了看,“贵吗?”
“不贵。”孟缙北说,“你别总看价格。”
他帮忙将其余的东西装进行李箱,阮时笙就顺势拿过戒指盒下面压着的小票。
看了下上面的金额,不贵?
行吧,对于他们这些有钱人来说确实不算贵。
东西都收拾好,两人分开洗漱,逛了一下午也累了,躺了下来。
阮时笙一下子有点睡不着,犹豫几秒问,“今天见的那个余小姐,她是安城人?”
其实听不出口音了,只是偶尔说话的语句组成带了些安城本地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