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缙北说,“离婚的时候孩子还没生,她前夫不知道有这个孩子。”
“她为什么不说?”阮时笙条件反射的问,犹豫了几秒又说,“不想让对方知道?”
她不明白,“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啊……”孟缙北似乎也不太理解,“可能她要强吧,不愿意,觉得既然离了婚,就不要再有太多牵扯,一旦对方知道孩子的存在,俩人就没办法断干净。”
阮时笙有些犹豫,“可是这样,对孩子也不公平。”
孟缙北说,“可不就是,我也劝了她,她不听,这种事情我们外人不好插手的。”
阮时笙想不明白了,那孩子口口声声叫他爸爸,她以为那是他的孩子。
现在听他这样说,似乎又不是。
她掂量着开口,“我看小孩子很喜欢你。”
提到了孩子,孟缙北的语气不自觉的温柔了下来,“我虽没有一直帮忙照顾,但出现在孩子面前的次数也算挺多,小孩子嘛,见谁多了就喜欢谁。”
说到这里他笑了,“那孩子也挺喜欢你的,那天我们去她家里,她跟我说,‘那个阿姨好漂亮啊,我很喜欢’”
阮时笙有点意外,“真的假的?”
“真的?”孟缙北的手在被子下碰到了她的手,握住,“这种事情骗你干什么?”
阮时笙直觉他不会撒谎,不论是刚刚这句话,又或是前面关于女人经历的解释。
他们俩应该真的是清清白白的。
若有不正当的关系,他没必要带自己去和女人碰面,纯粹是在给他自己添麻烦。
“余芝。”阮时笙念着这个名字,“余芝……”
孟缙北问,“怎么了?”
阮时笙也说不上来,莫名的有点糊涂了,“没事,就觉得名字挺好听的。”
……
阮时笙第二天到了店里,原以为这几天贾利就是帮忙看看店。
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能耐,居然也卖了几幅画出去。
阮时笙调侃,“又是谁给捧的场?”
“瞎说。”贾利说,“那可是纯纯的客户,我都不认识她,全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,把那两幅画夸得天花乱坠。”
“还一口气卖人家两幅?”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