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擦眼泪的纸巾被她攥成一团,她一口将茶喝了,之后才说,“我不带任何主观色彩,跟你说一下当年的事,虽然也没什么用,毕竟过去这些年了,但你是他女儿,不该对他有那样的误解。”
她说,“我和封阳原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,是你母亲横插进来的……”
……
中午快下班,孟缙北给阮时笙连打了几个电话对方都没接。
他有点意外,转手电话打给了贾利。
贾利倒是接了,叫了声孟先生。
孟缙北问,“笙笙呢?”
贾利压低声音,“阿笙在楼上房间,刚刚宋夫人来了,俩人聊了一会儿,她状态明显不是很好。”
孟缙北有些意外,“什么情况?”
贾利说,“不晓得,好像跟阿笙的身世有关。”
孟缙北眸色瞬间沉了,说了句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挂了电话,他起身往外走。
还差几分钟下班,走廊里有同事来来回回,手里拿着文件,脚步匆匆。
孟缙北快步朝着电梯走去,还没到跟前,就听见了声音,“阿北。”
他回头,是魏月。
看样子是从孟景南办公室出来的,手里拿着文件,朝他过来,“马上就是中午饭点,一起吧,我和阿景,还叫了文思。”
“不了。”孟缙北快步走到电梯前,“约了笙笙。”
魏月笑了一下,“还真是甜蜜。”
她也跟着走过来,似是考虑了一下才说,“要不把阮小姐也叫上,一起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孟缙北只回了这两个字,再没多说。
从公司离开,直接开车到了阮时笙店里。
贾利在一楼坐着,看到他赶紧起身,指了指楼上,“在上面。”
孟缙北还是问,“怎么回事?”
贾利说,“我就听了一嘴,别的不知道。”
他抓了抓头,也不知道怎么说,“之前阿笙有一幅画,就是放在仓库里的那一幅,听宋夫人说,画里面的人是阿笙的父亲。”
他搞不明白,“可阿笙不是阮家大小姐么,她父亲是阮二先生,怎么又变成别人了?”
孟缙北转身上楼,一句话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