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阮时笙还好,真相反转的厉害,也只是让她震惊,若说有多大的影响还不至于。
她没和那男人见过面,知道这些年他被误解,被诋毁,会觉得他委屈。
但也仅仅只是觉得他委屈。
她生不出别的情绪来。
二十多年过去了,谁对不起谁,谁辜负谁,谁又算计谁,当事人可能提起来会咬牙切齿,可于她来说,没有参与感,便也就没有感同身受。
店没开太晚,天色稍黑下来,江婉打来了电话,孟缙北就带着她回了老宅。
江婉做了一桌子菜,阮时笙一进门她就过来盯着看,“怎么瘦了?”
她转头看孟缙北,“你把人带出去一圈,掉了几斤秤给我送回来的?”
孟缙北揽着阮时笙肩膀,“怪我了。”
阮时笙摸摸脸,有点不好意思,“没瘦,真的,体重没变。”
江婉拉着她去餐厅,嘴里嘟囔,“他把你带出去,有没有好好照顾你。”
阮时笙说有。
江婉就撇了下嘴,“你也别护着他,他要是对你不好,你就跟我说,我收拾他。”
她又问,“这家伙有没有为了工作忽略你?”
阮时笙眨眨眼,他倒是没有为了工作忽略她,只是那两天跑医院,确实有点没顾得上她。
她看了孟缙北一眼,“没有,他工作不太多。”
江婉这才放心嗯了一声,“他但凡对你不好,您可一定要说。”
阮时笙说好。
孟纪雄和孟景南今晚有应酬,只三个人一起吃的饭。
饭桌上江婉提到了孟景南,说他这两天故意忙起来,就是为了对付她的。
她这几天找人介绍了几家好姑娘,想给孟景南安排见个面,这家伙学聪明了,现在不跟她对着干,开始每天用工作当借口。
阮时笙说,“他要是真的不愿意,也不要强逼着,真的凑成了也是一对怨偶。”
江婉嗯一声,“是这么个道理,但是我又总想着,兴许再来一个人,他能从现在这种情绪里走出来也说不定。”
她有点感慨,“阿瑜是铁了心不回来了,这是被你哥彻底伤了。”
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