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以前在商场上打过几次照面,只是两家公司没有合作,也算不得熟。
他平时会听一些八卦消息,关于他的,只知晓他很受女人欢迎,但是没听说哪个人跟他有牵扯。
若真的算,也就安家那个,俩人似乎交情很好,生意场上来往颇多。
他知道安澜,安城的女强人也就那几个,又是单身,会有些引人注意。
原以为按照孟家和安家的合作紧密程度,最后两家差不多是要联姻的,这俩人最后肯定要走到一起。
所以在知晓是他娶阮时笙时,他除了意外,更多的是不放心。
于是婚礼那天,他把电话打给了他。
他从来没有那么冲动过,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合适,可还是打了过去。
原是想解释解释自己和阮时笙的事,他知晓外界将他俩传的多么不堪,怕他过于介意让阮时笙日子艰难。
只是最后怎么也没说出来,自己其实从始至终根本没站在她身边的那个位置上过,这话一说,就好似过往那五年全是假的。
他只说阮时笙是个好姑娘,让他好好对待。
孟缙北在电话里态度还不错,说人娶回家自是要宠着的。
这话他只当成客套,可如今一看,倒也是说到做到了,同为男人,他能看得懂他看向阮时笙时,眼角眉梢带着的情意。
他心里有点闷,喉咙也有些发堵。
端起旁边的杯子,他抿了口水,悔意有些不受控的往心尖上撞。
他以为无需着急,家里的人不同意,只需把战线拉长,让他们着急,最后也会不得不低头。
却忘记了,她不会在原地一直站着,她也有诸多的选择。
可真是,一步错,就再也回不到正轨了。
阮时笙跟孟缙北说了几句悄悄话后才感觉到不妥,赶紧坐直身子,将话头朝宋砚舟递了递,说他面色不是很好,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。
宋砚舟嗯一声,“工作是有些多。”
这么一说,接下来话题就绕着工作展开,孟缙北也跟着搭了几句话。
气氛算不得好,但也没了之前的尴尬。
等吃的差不多了,阮时笙起身,“你们先聊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