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做惹哭?”贾利说,“好声好气的说话,连语气都不重,她哭了还能怪我啊?”
他过去坐在沙发上,岔开话题,“你回来的还挺快,不是说下午不过来了吗?”
阮时笙一听,懒洋洋的嗯一声,“是这么打算的,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。”
她没过多解释,过去往沙发上一瘫,“没地方去就又回来了。”
司清也自己找了位置坐下,倒了杯茶,想到个事情,“对了,我前几天看到你二婶了。”
觉得这个称呼不太对,她重新说,“应该是阮家的二夫人,正确来说,你应该叫她舅妈。”
阮时笙知道她说的是谁,“在哪儿碰到的?”
“在外面,当时跟我们家老宋出去吃饭,碰到她鬼鬼祟祟的。”司清说,“应该是在跟踪什么人,好像是没跟踪出结果,我看她有点沮丧,应该是无功而返。”
她把杯子放下,又续了杯茶,“阮家那个二先生是不是有问题,我想来想去,别的人她也不至于亲自跟踪。”
阮时笙笑了一下,“她还跟踪了?长能耐了。”
她想起阮城说的,二夫人又进了医院,阮修亭都没去看,也不知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。
一时间大家谁都没再说话,都懒洋洋的各自找了舒服的就是靠着。
一直到孟缙北电话打过来,阮时笙接了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车被撞了?”孟缙北问,“人怎么样?”
“你消息还挺快。”阮时笙说,“人好好的,只有坐骑受了点伤。”
孟缙北问,“现在人在哪,交警队?”
“那没有。”阮时笙说,“感谢宋先生,他给走了后门,碰瓷的人还没走,我被提前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