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尚蜀苦着脸说道:“算命这一行吧,跟中医一样,讲求望、闻、问、切,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是基本技能。我在十八梯呆了这么多年,自然对各个行当都有所了解,棒棒这一行为了独占十八梯搬运业务,都是亲戚带亲戚、老乡带老乡,圈子之外的人很难立足。”
侯尚蜀看了吴朝阳一眼,“如果昨天只是罗温和垫县两地棒棒打架很正常,但你一个巫县人参与进去就很不正常。”
“哪里不正常?”吴朝阳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有两个垫县籍棒棒天天往我住处泼屎尿,我昨天正好看见有两人发生争执,其中一人又是垫县籍,我火气一上来没控制住就上去打了一耳光。这哪里不合理不正常?”
侯尚蜀翻了个白眼,“兄弟,麻烦你说谎也过过脑子。泼你屎尿的真凶不打,就因为那人是垫县籍你就打人家,这不是神经病吗?米国经常针对我们,那你是不是见到个米国人就上去捶一顿?”
不等吴朝阳说话,侯尚蜀接着又说道:“你千万别说找不到真凶,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,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。再说了,那么多垫县籍棒棒你不打,偏偏就挑了个正与罗温籍棒棒起争执的人出手,你觉得合理吗?”
吴朝阳听得心惊肉跳,后背又是出了一身冷汗,难怪胡子警官说漏洞百出,这简直就是千疮百孔啊!
侯尚蜀一脸忧伤的说道:“兄弟,别人不了解你,我还不了解你,三十块钱的烧烤钱都能不顾脸面要回去,你是个狠人啊。”
“继续说!”吴朝阳感觉到额头冒冷汗,手心里也是汗。
侯尚蜀欲言又止,“我可以不说吗?”
“不可以!”吴朝阳脸色变得阴沉,吓得侯尚蜀缩了缩脖子。
侯尚蜀硬着头皮说道:“几方势力角逐,你一只小蚂蚁就敢孤身入局,兄弟,你到底是无知无畏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你这是虎口拔牙啊!”
“继续!”吴朝阳冷声道。
侯尚蜀可怜巴巴地看着吴朝阳,“兄弟,别说和你一起吃烧烤了,我现在跟你多说一句话都害怕啊。”
“害怕什么?”
“害怕溅我一身血啊。”
侯尚蜀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