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桑武板着一张酷吏脸,正色道:“可本官在各地衙门,看到的却是衙门官员的不作为,民间积怨许久,怨声载道,如今百姓在周报中看到陛下仁心与整治官员的决心,鼓起勇气控诉衙门官吏鱼肉百姓,却遭官吏报复!”
“本官昨日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:堂下何人,为何状告本官?”
话音落下,大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有官员羞愧难当。
那吏部顾大人脸色涨的通红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:“陛下,严大人含血喷人,臣……臣……昨天在文会上染了风寒,红袖坊女子硬要照顾臣,恰好岳阳山离臣的庄子近……”
砰!
林允鸿一拍龙案,怒视那吏部官员:“一口一句刁民,朕的百姓在你眼里就都是刁民?还敢欺骗朕说感染了风寒,朕看你这顶乌纱帽也没必要戴了!”
“来人,摘了他的乌纱帽,丢出去!”
大殿侍卫入场,将那身体发软的顾姓官员直接拖了下去。
他这就歇逼了?
“陛下息怒……”
众官员心神大惊,微微垂首。
“陛下,臣以为大诏周报可以发行,但涉及官员的事不宜刊登。”
“陛下,臣等并不是认为大诏周报不好,而是在于一个尺度问题……”
不少官员知道大诏周报无法阻止,便退让一步,只需摘掉涉及官员的事就好了。
林允鸿淡漠道:“尔等只看到乱臣贼子的死,却看不到周报中朕对体恤百姓的官员的赞赏!”
“天津府事件中,陈敬芝的所作所为,你们一个都没看到吗?”
“若是尔等也跟陈敬芝一样,做出造福大诏百姓的事,大诏周报也将有你们的名字,百姓必将称赞尔等,难道青史留名不是尔等的追求吗?”
话音落下。
所有官员顿时沉默了下来,他们当然看到了陈敬芝的记载。
确实也羡慕得紧。
但他们心里清楚的很,只要他们哪天登上大诏周报,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,更大可能是遗臭万年的事。
搁谁心里会好受?
“今日大朝会,朕不想再听到有人否定‘大诏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