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许绵的手指冰凉光滑的同时，还散发着一股淡雅的香气，让人心旷神怡。
“已经调整好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，许绵仔细打量了一番姜瑶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，接着由衷地称赞了一句，“真的很美呢。”
“你现在也不小了，是不是该考虑下自己的未来——”刚说出口的话让姜瑶恨不得立刻收回。
只见许绵的表情突然变了颜色，漂亮的眼睛里失去了光芒：“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机会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姜瑶低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。
“别说什么对不起啊，我真的不会怪你。”
此刻展现在姜瑶眼前的笑脸与之前完全两样，温柔至极。
“我只是责备自己，哪怕是陪在他身边也没能让他留在我这里。”
忽然之间提起了许真的名字——对于姜瑶而言既熟悉又遥远的人，连她自己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吓到。
看到对方略显尴尬的样子，许绵却依然温和地笑了：“其实你可能不知道吧？林琛当年对我并非无动于衷，特别是在戴柔即将离世前，他还曾经想屈服于长辈的压力，选择和我在一起……”
“那你到底是爱着他，还是因为她是你的亲姐姐？”
这个问题让许绵陷入了短暂沉默当中。
过了几秒后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弧度：“我也说不准，可能都有点原因吧。”
将裙子最后检查一遍后，许绵轻轻拉开隔断门：“走吧，新娘子该出去见见你的另一半了。”
她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份难以言喻的温暖和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