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瑶愤怒地质问着，眼中充满了不解与痛苦。
所有的感情最终化作了一声叹息，“为什么”，这句话带着颤抖传入张叔耳中，让他心头一震，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了心窝。
“我——”张叔干脆继续撒谎，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坚定些，“没这事！她是我的亲骨肉，怎么会这么做？姜瑶，你这是瞎猜吧？我没干过的就是没干过！”
尽管他在心里已经知道这些话再也站不住脚了。
姜瑶被这番话气笑了，虽然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度。
护士和张氏家族无冤无仇，如果不是实在看不过眼，谁会没事陷害一个老人呢？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稳：“听说有人最近在赌场那边见过你，是真的吗？”
何霆舟靠在窗户边，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，眼神冷冰冰地盯着张叔。
这样的目光让张叔感到不寒而栗，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你在说什么，我听不明白。”
张叔强装镇定地回应道，但其实心里早已翻江倒海，生怕何霆舟再继续追问下去。
何霆舟哈哈大笑起来，那笑声里没有任何温暖之意，只让人感觉到阵阵凉意。
“你是赌输了钱，人家威胁要废了你手脚是不是？这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好啊张叔，你以为你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吗？”
每一个字都如同针刺般扎进张叔的心中。
张叔眼神灰暗，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岁，整个人看起来苍老无力了许多。
“是的，我就是那个恶名昭彰的赌徒。”
他缓缓地说出了这个事实，语气里满是自责与后悔。
“那你到底欠了多少？”
何霆舟直接问道，他知道这数字肯定不会小。
姜瑶想起之前卡里的四十万元人民币，本来这笔钱计划用来做手术及之后的康复费用已经足够了。
“一、一千万元。”
张叔几乎是用最小的声音吐出了这个数目。
听完后，何霆舟几乎无法掩饰脸上的惊讶，忍不住又是一阵冷笑，“你敢欠下一千万元！你哪来那么大胆子欠这么多钱？”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