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啇叹了口气，继续替她擦眼泪。
“大多数人都是父母之命，媒妁之言，没见过面的两个人交换生辰八字，拜了堂，从此成了夫妻，一辈子生活在一起。别人都可以，我们也可以。”
钱馨哭声一顿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“我或许不是你的良人，但你选了我，长辈也同意，选个日子，我们尽早成亲。”
钱馨听到自己声音发颤，“你愿意？”
“我愿意。”
“真心愿意？”
“嗯，”南宫啇点头，“没人逼我，真心愿意。”
钱馨扯过手帕，往脸上胡乱一擦，羞涩的抿嘴，“那你抱抱我。”
南宫啇，“……”
钱馨脸一垮，“你还是不情愿……”
话音刚落，南宫啇就把她抱进怀里，轻轻拍了拍，“我在这方面有些愚钝，你别介意。”
钱馨依偎在他怀里，心里跟倒了蜜罐一样，甜滋滋的。
南宫啇的身子有些僵硬，表情麻木，心也是麻木的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轻轻推开钱馨，“既然决定要成亲，你明日先搬回钱家，待吉日一到，我去钱家迎亲。”
钱馨笑得红肿的眼睛眯起来，“既然要走，别等明日了，今晚我就回去，趁夜归府，省得让人看见。”
南宫啇点点头，站起身来，“你收拾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钱馨送他出门，把丫环叫进来，吩咐她们收拾东西，回钱家待嫁。
得知南宫啇同意成亲，丫环们都替钱馨高兴。
“恭喜大小姐，得偿所愿。”
“我就知道姑爷会同意的，我们小姐这么好，他若不要，定是瞎了眼。”
“小姐待姑爷的好，姑爷全看在眼里，人心都是肉长的，冲着这份恩情，姑爷也会答应的。”
这话钱馨不爱听，瞪了那丫环一眼，“就你话多，赶紧收拾。”
丫环们闭紧了嘴巴，纷纷忙活去了。
钱馨倚在窗边，看着半空的月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