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离偏头望去,大水车骨碌碌的转着,带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,阳光折射在上头,五彩缤纷。
她问,“水里有鱼吗?”
“有。”宸渊说,“你想吃,我就去捉。”
南宫离忙摆手,“刚嚼了饼子和肉干,饱得很,不吃。”
她盘算着,水里有鱼,竹林里养些鸡和兔,再开块地种些青菜,日子就能过起来了。
“宸渊,以后等我们老了,就来这里住,好不好?”
“你喜欢这里?”
“喜欢。”
“为何要等老了再来,现在我们就可以住下来。”
“现在不行,我是南宫少主,不能抛下宗门不管,我爹……”一想起她爹见到宸渊就吹胡子瞪眼,南宫离很是伤脑筋。
见南宫离发呆,宸渊叫了她一声,“离儿。”
南宫离娇躯一震,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离儿。”
南宫离起了鸡皮疙瘩,“只有我爹才这样叫我,以后……”
“让你爹别叫了,”宸渊霸道的说,“以后只能我叫。”
南宫离,“……”
刚还在想怎么缓和爹和这厮的关系,现下看来,他俩还是别见面的好。
“宸渊,我们还是去看看白嫣吧,万一救她的人没来……”
“明日吧,”宸渊道,“禽族中了蜂毒最多撑三日,若三日内无没解毒,她必死无疑。”
南宫离有些不放心,“要不,咱们现在就去看看……”
宸渊斜睨她,“你担心她?先前我杀西门羽贞,你生气,我能理解,因为他是你同族,可你为何担心一只妖的安危?”
“人也好,妖也罢,都是一条命。”
“人有好有坏,妖也一样。恶贯满盈,罪有应得的人该死,若罪不该死,便不能杀。”
“你视大众为蝼蚁,杀人于你而言,跟踩死一只蚂蚁没区别,可我也是人,也是一只蝼蚁,若旁人杀我,你会伤心,被你所杀之人的亲人,他们也会伤心,你能否身同感受?”
宸渊张了张嘴,“我,以后注意些,但西门羽贞罪有应得,他该死。”
“西门羽贞用紫莲灵为幌子,害死了很多人,他确实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