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馨有点懵,都被抓到现行了,他们俩怎么跟没事人一样,这般从容淡定。
她想冲上去抓烂樱元的脸,又顾忌肚里的孩子,一时无措,又恨又怒,重重的跺着脚,迭声喊着,“墨舞,墨舞!”
墨舞其实早来了,躲在暗处没露面,主人没发话,她也不知道怎么办,只是夫人点了她的名,又怕钱馨气出个好歹,只好从后头走出来,“夫人。”
钱馨指着樱元,咬牙彻齿道,“去把那个不要脸的贱人捆了,家法伺侯!”
墨舞没有动,看着南宫啇。
南宫啇拍拍樱元的手,示意她起来,樱元见主人态度温和,越发得意,直起身站在南宫啇身侧,神情挑衅。
钱馨气得脑仁疼,推了墨舞一推,“还愣着做什么,去把那贱人绑了。”
南宫啇开口道,“樱元做错了什么,为何要绑她?”
钱馨瞪大了眼睛,“做错了什么?你们刚刚在做什么?”
南宫啇反问,“你说我们在做什么?”
钱馨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“那贱人不知羞耻,趴在你身上,还亲你,我再晚来一步,你俩只怕连衣裳都脱了。我都没脸说,你居然有脸问?”
南宫啇缓声道,“驭灵侍侯驭主,是份内之事,樱元何罪之有?”
“原来是你起了心思,”钱馨心如刀绞,不管不顾大哭起来,“你想要她早说啊,呜呜呜……我好置办酒席把她纳进门,省得你们偷偷摸摸在这里做见不得人的事,呜呜,传出去,南宫宗门门风如此不堪,旁人会如何看宗主,呜呜呜……又如何看少主?”
钱馨一声声抽泣,“等少主回来,我要问问她,平日里总说大公子如何如何好,和驭灵不清不楚,难道也是好……”
南宫啇听她提南宫离,脸色沉下去,“有什么话冲我来,不必指桑骂槐。”说着甩着手大步往外走。
钱馨见他要走,一把拽住他的衣袖,“别走,把话说清楚,你是不是要纳那个贱人……”
南宫啇把袖子用力夺回来,“跟你说不清楚。”
他大步往前走,听到钱馨在身后哭喊着,“一说你就走,怎么不干脆住到南宫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