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松不同意,“虽说婚事从简,但我就阿离一个闺女,也不能太随意,给老夫三日时间准备,该置办的都要置办起来。”
宸渊,“要什么我去置办,保管又快又好。”
南宫松,“置办嫁妆是娘家的事,无需你插手。至于聘礼,免了……”
“不能免,”宸渊从怀里摸出一小块亮闪闪的东西交到南宫离手中,“我以小白为聘。”
南宫离看着手心里的鳞片,满心欢喜。从前宸渊给过她,后来她还回去了,现在成了她的聘礼。
那日这厮在纸上列了一长串的名目,还以为他要摆排场,没想到是逗她的,他真心要送的是小白,这件聘礼,算是送到她心坎上了。
南宫松看着那鳞片,也是愣怔了一下,御行之物极为贵重,光是这一样,便足可抵那十里红妆。
宸渊把南宫离的掌心合起来,“关键时刻,它能救命,收好。”
既能御行,还能救命,这样的聘礼,南宫松还能说什么呢。在心里对宸渊的不喜默默减了两分。
他拍了拍宸渊的肩,“三日后,你与阿离在此成亲。”
南宫松迈着惆怅的步子走了,南宫啇面沉如水,默默的跟了上去。
小葱心里很乱,他好不容易才化形,南宫离却要嫁人了,嫁的还是他最讨厌的妖龙。
慈姑很欢喜,指挥着小葱打扫庭院,布置起来,虽不大操大办,也得有办喜事的样子。
南宫松和南宫啇一前一后走着,成亲的日子定了,俩人脸上却并无半点喜色,都一样勾着头,沉着脸,塌着肩,步子迈得沉重,也不曾开口交谈。
有小弟子遇到他们,躬身行礼问好,南宫松心不在焉点了个头,南宫啇则漠着一张脸,没有理睬。小弟子站在路边,看着他们的背影,有些摸不着头脑,宗主平素喜欢摆架子,还算正常,但大公子向来和蔼,为何对他不理不睬?
还有,宗主和大公子为何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,难道外头那些对宗门虎视眈眈的人又起了什么幺蛾子?
进了南宫松的院子,曹贵迎上来,“宗主,大公子。”
南宫松正要吩咐他几句,被南宫啇抢了先,“我与宗主有话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