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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,我就是看看,老人家,您继续忙吧!”沈烈冲着赵五笑了笑,放下手里的账簿,出门后缓步走向另一边的刑房。
    刑房内,一胖一瘦两个衙役正喝着小酒闲聊,见冯道带了一帮人进门,并没有起身问候,只是用狐疑盯着冯道。
    “这位是咱们长芦县的新任县令。”
    “哦小人洪武、王六见过县令!”
    像县衙里这样的衙役也并非都是在编人员,洪武和王六就是游荡街头的闲散人员,走了关系才被县衙招来负责值守刑房以及给犯人用刑。
    别看整天待在这种令人心悸的环境里,这份活却是美差,被行刑的人要想少遭罪,被用刑时不伤及筋骨,那就要给这二人上孝敬,否则鞭鞭透骨,不消一个时辰就会毙命。
    当然了,这样的美差事必定要走关系才能得到,两个衙役的关系并不是冯道,所以对冯道并不恭敬,对沈烈也毫无敬畏。
    “那边是何处”
    “行刑的地方,往下走几个台阶就是了。”
    刑房有一段是向下延伸,需沿石阶蜿蜒而下,由于终年潮湿不见阳光的缘故,一边的墙壁已经布满霉斑,若不细看,真能以为是一张张溃烂的人脸。
    石阶尽头便是行刑室,牢笼的铁栅栏粗如儿臂,里面摆放的架子上放满各式刑具,带倒刺的鞭子正泡在盐水桶里,拶指木槽内也渗着紫黑色的淤血。
    沈烈看到临墙的锁链上吊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,脚尖将触未触的位置则是一摊令人作呕的脓血。
    气味实在熏人,沈烈以袖掩鼻,走近被吊之人。
    被吊之人是个年纪不大的汉子,虽然浑身上下伤痕累累,却掩不住身形魁梧。汉子低垂着脑袋,一动不动,披散的头发不知被鲜血浸透过几番,一部分黏糊糊地贴在脸上,余下的则粘连在一起,乱糟糟地垂向地面。
    沈烈转头问:“他怎么了?犯了什么罪?”
    两个衙役并未作答,冯道近前回道:“此人名叫毛璋,本是卢元都头手下的队正,前几日因军饷不公一事顶撞了杜都头,被关在此处日夜鞭打,恐怕是活不成了。”
    “哦!”沈烈点了点头,冲陆道岩努了努嘴。
    陆道岩会意,上去探了探毛璋的鼻息,“还活着,只是昏死过去。”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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