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大事者,当具备常人所不能忍的气量,为了将来的那一天,朱友珪还是决定先忍下心头怒,跟沈烈冰释前嫌,以便有朝一日能让沈烈为己所用。
“对对,我也跟着敬沈兄弟一杯!”
胡规听到朱友珪如此说,心想果然没猜错,这个沈烈真是不简单,不仅得到梁王赏识,竟与二郎君的关系还如此密切,因为也就觉得自己不能再端着架子,应该跟沈烈拉进关系,所以也就称兄道弟起来。
对于朱友珪在态度上的突然转变,沈烈挺意外,搞不懂这小子又想玩什么鬼花样,但他也清楚不能跟朱友珪搞的太僵。
眼下,自己还要在朱全忠的手底下混饭吃,人家是父子,朱友珪真要在背后一直使坏,也挺麻烦,所以此刻必须要把这个脸面接下来,不能让它掉在地上。
故此,沈烈赶忙举杯:“不敢当,此战之所以能大胜,非我一人所能为,多亏二郎君从中谋划以及胡兄的鼎力相助,这笔功劳沈烈绝不敢贪墨,必定要向梁王禀明。”
投桃报李这种事情,沈烈玩的明白,也能大致猜出朱友珪想要什么,因此赶忙向朱友珪示好。
“哈哈哈…”
朱友珪笑着摆手:“你为胡规请功倒在情理之中,至于我嘛,算啦,分内之事,不必多此一举!”
朱友珪等的就是沈烈的这句话。
他是想拉拢沈烈,却也更想占一份功劳,如此就能让父王意识到他的才干,以后在继承人的抉择上,自己就会多添一分可能性。
正所谓乱世建国,当以贤能之人为续,朱友珪想要尽快为自己树立起这个形象,以此来压住整日不务正事的朱友贞。
“哎,二郎君,说起这话,我倒要斗胆驳你一句。”
胡规在人情世故上也是行家,赶紧把话跟上:“说分内之事,倒是不假,但有功必赏,也是大王的规矩,胡规跟随大王的时间不短了,依我所见,在大王的几个儿子当中,唯有二郎君德才兼备,其他郎君都有所不及呀!”
“哈哈!胡郡守不可乱语!”
朱友珪听的舒坦,虽然摆手制止,却也是喜形于色。
“就是就是,以后还要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