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松动,保持的很好,我明天还会再检查。”
她的语调冷冰冰的,像全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秦槐序已经压抑到极点,总觉得每次向她展示,都是在消耗自己的自尊心。
他用央求的语调求着夏安,开了口:“安安,你能不能给我钥匙?我想解开。我发誓,就算是解开了,我也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,会一直对你好。”
他的嗓音软下来,看向夏安的眼眸中带有一些可怜的求饶意味。
可夏安全然不吃这一套。
她冷哼一声,看向秦槐序,摇了摇头,吐出了两个字:“不给。”
秦槐序已经心如死灰,看她坐在沙发上,一副高高在上睥睨他的模样。
秦槐序知道,这没有任何可以缓解的余地,也更知道,这眼下的一切都根本没办法作出转圜。
因为夏安本质不信任他,想要奴役他。
他还没来得及从刚才的羞辱中脱身,就发现门铃被按响,来者是段宴。
段宴手里抱着鲜花,看向夏安的眼神里带有讨好,尾巴都像要翘到天上。
可惜偏向瞎子抛媚眼,夏安装作看不见。
“去给我切点水果。”
夏安命令着秦槐序。
秦槐序刚要应声,就见段宴谄媚地打断了她:“安安,我来吧。”
夏安没说些什么,反正谁来都一样。
看秦槐序像个木头人似的杵在那,夏安不乐意了,说教着他:“秦槐序,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们家的一条狗,不是少爷?是什么事都能让你来做的吗?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杵在这就是碍眼的吗?难道跟你没有关系?”
秦槐序知道惹了她生气,所以主动询问着:“那你有什么想要让我做的事吗?”
段宴看不下去了,冷眼瞥向秦槐序,开口刺他:“难道就只有主动跟你说了你才会知道?就不会自己去想办法找事做吗?”
秦槐序拳头紧握,想说些更多,但又生生忍下来了。
他不想靠近段宴和夏安,所以转身去厨房忙碌一些小甜品。
但即便如此,段宴讨好夏安的身影还是能够映在厨房的玻璃上。
夏安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水果,段宴给她按腿,讨好着:“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