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知道,秦槐序舔了这么多年,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放下自己。
“那我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夏安推开秦槐序,目光审视着他,“你是真心想要和我重归于好吗?”
秦槐序隐忍着呕吐感,说道:“我发誓,是真心。”
“说得轻巧,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人。”夏安娇嗔了一声,“这可是你说的,这段时间你就和孩子睡,什么时候表现好,什么时候上我的床!”
秦槐序看着她趾高气扬的离开,眉头立马皱了下来。
对她而言,上她的床是天大的恩赐,对他来说,这个床就是污秽,折辱,凌迟!
他闭了闭眼,心里劝道,再忍忍,忍无可忍,重头再忍!
没想到这个表现来的这么快,半夜,夏安在门口敲门,力气大的门都快震掉了。
秦槐序开门,就被夏安拉着往外跑,连衣服都来不及穿,因为跑的太快,拖鞋都走掉了。
“安安,你等等,我的鞋子掉了,我回去捡一下。”
“时间就是金钱,到医院了有的是一次性拖鞋穿,你别矫情了!”夏安顿时不耐烦起来,大声吼道。
夏安被她这个凶恶的样子吓了一跳,记忆中的她可不是这样子的。
他立马慌了神,顾不上脚底下的疼痛,和她一起钻进了电梯。
刚到医院,夏安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,她站在门口,居高临下的望着车里的男人,眼睛很亮。
在这浓墨的夜色下,秦槐序忍不住咽了一把口水。
因为,这眼神直逼人心,让人心头发慌。
夏安双手环胸,微仰着下巴,问他:“你真的愿意献血给段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