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考验我的耐心，福尔图娜。清理外围比我预计的要累得多，我没心情听你抱怨。”
显然，伏尔甘没料到战斗会持续这么久。变种人的喽啰比预计的多得多。
瑞安短暂暂停时间，探出头观察局势。令他惊恐的是，左边的楼里出现了一个新的瘦削狙击手，和另外两个拿着老式火箭筒的人会合了。
“呃，左边有火箭筒！”时间恢复流动后，瑞安大喊警告。变种人帮派是怎么招募到这么多喽啰的？
“交给我。”耳塞里传来一个声音。
莫蒂默突然穿过左边楼里狙击手藏身处的墙壁，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。莫蒂默是“杀手七人组”里唯一一个不带装甲上阵的，也许是因为装甲会干扰他的能力。据瑞安观察，这个杀手能穿透各种表面，无论是空心砖墙还是地面。
总之，莫蒂默用扫射杀死了喽啰，然后眨眼间就穿过地面消失了。拿着火箭筒的人从破损的墙壁掉了下去，落到了下面的地面上。
“十三人，”莫蒂默通过耳塞得意地说，“我领先了。”
“不会太久的，莫蒂！”
福尔图娜开了一枪。
右边楼顶的两个狙击手倒了下去。
瑞安正准备加入这场杀人比赛，现实却像车灯前的鹿一样猛地撞向他。
她……用一颗子弹杀死了两个人。
她用一颗子弹杀死了两个人。
……
“这是怎么做到的？”瑞安问，“这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福尔图娜耸耸肩，对他的困惑感到好笑，“世界就是会随我的心意改变。”
瑞安暂停时间，用整整十秒观察现场，试图弄明白。子弹是反弹到一个狙击手的头骨上，然后又杀死了另一个吗？当他意识到没有合理的解释时，时间恢复流动，他转向福尔图娜。“我能砍掉你的脚吗？”
“什么？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如果它像兔脚一样能带来好运，我想要一点！”
“事实上，去你妈的，你这个……疯……疯流浪汉。”
瑞安看着她可怜的即兴发挥，摇了摇头。“你真让人失望，连骂人都不会。”
福尔图娜愤怒地咆哮一声，从车后站起来，向守军连开数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