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再是绝望和悲伤!”
“让我国缉毒事业万古肃杀,绝不妥协!”
“所以最后一次!”
“让被腐朽气息,晚年气息笼罩的我,最后开始帮你们完善这条路。”
“只有这样,从小到大,我选的这条路才算是彻底走完了、”
魏瑕在笑,他发现自己死的时候还是有力气的,还是有心气,是堂堂正正!
不是绝望的,不是疲惫,也不是没有胆魄,更不是萎靡不振!
而是像最初的小时候自己一样,坚定地,平静的做出选择。
“ 我没变。”
“爸,你看啊。”
“我不会变的,这是我最在意的东西。”
“索吞!”
“我的路走完了,你们的路,刚开始。”
1999年6月3日。
骆丘。
风水裹着水腥味扑面而来,满汉蹲在骆丘人工河趸船边沿,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。
鱼仔一脚踢在他屁股上:“发什么愣呢?老大到底什么时候回来?”
鱼仔在畹町呆了半年,一直没找到老大,直到他收到满汉消息,说老大回了骆丘一次。
所以鱼仔急匆匆来了。
“急个屁!”满汉猛地跳起来,烟头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。
他咧嘴笑得夸张,眼角挤出两道褶子,“老大在云南快活得很,他五月来骆丘祭拜了父母,他还说他逮了条大鱼!”
“老大抓到了坏官之一!”
鱼仔眯起眼睛听着,他穿着这身衣服还是老大送的,这身老式的警服制服袖口被穿的磨得发白。
满汉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。
信封皱巴巴的,边角还沾着茶渍,那是赵建永喝着茶一边用左手仿的魏瑕笔迹。
“自己看!”满汉抖开信纸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“老子在勐腊和瑞利吃香喝辣忙得很,你们做你自己的事,活你们的人生,然后等我回来!我告诉你们,你们都不准碰毒!”信封还画了个鬼脸的简笔画。
鱼仔看着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