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捕头作为其麾下的得力干将,同样是跟着升官了。
这档口,他们能分出心神处理这种小事,不是怪事又是什么呢?
这日码头上位置最好的茶摊上,一众茶客又在议论那小娘子的摊档。
论着论着,冷不丁的,人群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唱反调的——
“论起手艺,这小娘子绝对不如我先前在码头上认识的一个小哥!”
说话之人年岁并不很大,却是胡子拉碴,奇装异服,看着实在是不像中土人士,但说起官话来却又十分流利,“真的,你们别不信,我认识的那小哥瞧着也就十几岁,但做的吃食那叫一个香,等闲酒楼大厨都不能与他相提并论。他还会做奇特的香料,再普通的清汤面条,放入那香料就会变得鲜香无比!要不是有他那香料‘续命’,我早就死在海外了!”
大胡子一边绘声绘色地说着,一边情不自禁地咂了咂嘴,“一晃经年。这小哥肯定已经闯出名堂了,你们可曾知道他如今在哪里高就?”
听到这里,一众茶客也就明白过来眼前的人特特唱反调,是为了吸引大伙儿的注意力,然后打听他想找的人!
然而注定要让那大胡子失望了。
一朝改朝换代,日常出入码头的人早就不知道换了几波,一众茶客根本没听说过那小哥。
有人还道:“我在码头上谋生的时日也不短了,粗粗一算也有小半年了,未曾听过这么号人物!你也别怀疑我没见识,这城里手艺排的上号的,除开老字号吉祥酒楼,就是先前开过一阵的宋记食肆。那两家我都光顾过,但他们两家的厨子也都不是你口中的年轻小哥。”
他这么一提,众人的话题不自觉就又拐去其他方向。
“宋记我也听说过,可惜等我到丰州城的时候,宋记早就不知道搬哪里去了!”
“我听说不是搬迁,而是那时候北戎人来犯,城里乱成了一锅粥,那宋记损毁严重,东家就举家前往别处避难了。现在嘛,多半跟其他避难的人一样,发现新朝处处是生机,不可能再回到咱们这样的小地方了。”
“我不管啥宋记不宋记的。我就想馋那小娘子的手艺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