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里。”
“不错,这里就是相府了,奸相郑云山必须给我等一个说法,若不能令柳大人官复原职,我等 就长期住在这里不走。”
这时有眼尖的人看到淳于缺走出,当即将他拦下。
“站住,你这人一身官家打扮,又从相府走出,莫非是奸相党羽,还是本就在相府当差?”
“既然你是与奸相有关之人,奸相没给说法之前,别想轻易离开,你进去告诉奸相,平阳县柳大人的冤屈要何时解除,他既然能下令刘野革了柳大人的职,自有办法让刘野将这一决定收回。”
淳于缺这时有些懵。
“我乃宫在太医,并非相府中人。”
“宫里的太医,既然是太医你在皇宫待着跑来相府做什么,难道奸相身子金贵到生病要太医来调理,你骗谁呢?”
这些百姓就算没有见识,但是他们也知道,太医这一群体,专门只服务于皇家,皇宫以外的人根本没有资格,郑云山就算是当朝相国,也无这样的特权,不然就是僭越。
淳于缺此时,虽不指望把宝押在郑云山身上,并且知道此人不能深入合作,但是也不能让这帮百姓无故地把这罪名扣到郑云山头上。
“我乃太医院执事,乃是陛下亲封的朝中官员,难道与相国大人之间的正常走动,也要经你们这些百姓许可不成,另外本执事没义务替你们这些人传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