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进夫人本是聪明人,但是聪明人也有糊涂之时,就好比方才她竟一时不知内心在想什么,未曾听出耿进话中意思,而如今又提出一个看似替耿进考虑,实则并不怎么靠谱的主意。
耿进当即反驳。
“眼下非常时期,莫说我未生病,就算真生病,只要未到不能出门的地步,都得坚持,因为这是陛下的信任。”
“只因陛下的信任二字,老爷就不顾全自己吗?”耿进夫人反问。
耿进面色愈加凝重。
“夫人这就不懂了吧,这种时候若真如夫人所说那样拖病不出,只会被陛下认为我是在与其讲条件,所以夫人若真替我考虑,这样的话往后还是不说为妙。”
耿进夫人听后恍然大悟。
“原是我肤浅了。”
耿进这时正欲出门,外面一个声音响起。
“父亲,我回来了。”
“方才你与母亲一些对话,我倒是听到一些,我并不认为母亲的提议是错的,相反像父亲这样做法,孩儿看来才有所不妥。”
耿进之子叫做耿金言。
以耿进现时的地位,他自然不愁没有好的前途,但是耿进想要好上加好,命其到外面游学,最主要的目的,是防止他与京中一些纨绔子弟为伍,把自己给毁了。
耿金言在外面游学期间,并没有暴露其真实身份,只扮成一位富家子弟,因其家中有钱,自是交游甚广并且拜了多位名师。
耿进这时认为耿金言是不是学糊涂了。
“你为何要赞同母亲观点,这主意分明不靠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