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方法本质就是以强势手段,迫得对方根本没有反驳余地。
夏候杰何等聪明,他闻得顾云河直言来意,当即大笑。
“哈哈,如此说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,若我拒绝的话,只会给人说我不愿与陈师主动交好,一切反成我的不是,好!我便答应小王爷所说,但仅仅是答应罢了。”
夏候杰并未轻易就范,甚至态度非常明确,他与陈元根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,这一次他同意顾云河提出的请求,实乃形势所迫不得不为,一切原非本心。
顾云河微抬眼皮,看了一眼夏候杰对其反问。
“听夏候大人之口风,难道此事反成我强行协迫于你,好像一切过错皆在我?”
夏候杰阴阳怪气。
“不敢,都说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小王爷您身为顾氏皇族一员,怎能有错?”
顾云河虽算得上完成陈元托付,但是他与夏候杰两人的见面,最终落得不欢而散,更何况是他来至夏候府,而非夏候杰在瑞王府,若他继续咄咄逼人的,就显得反客为主。
夏候杰那时会不会说更能听的话,尚未可知。
顾云河郁郁离开,心中想不明白。
“父王一直说此人城府极深,为何今日我所风的夏候杰其人表现反像愣头青?”
他对夏候杰的迷之表现,属实费解。
回到王府他便一股脑地,将心中疑问说与父亲瑞王,瑞王听后却微微一笑。
“个中玄机如何,此时你当请教陈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