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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思蓉就在这个小宅子里养伤,杨敏有小玉带着,每天都玩得开心,看到杨敏活蹦乱跳,而且比在杨家的时候还要放松,赵思蓉那颗悬着的心渐渐安稳下来。
这一日,苏裳正陪着赵思蓉说话,唐二进来:“苏娘子,苏家来人了。要不要见?”
苏裳皱眉:“谁来了?”
“苏黯带着苏正来了。”
赵思蓉说:“他们肯定来打秋风的。知道你有钱,他们就苍蝇一样贴上来。苏裳,你不便见他,我去。”
黄管家却说:“这事儿还能用得着女眷,交给老夫。”
他也才三十多岁,就号称“老夫”了。
黄管家昂首阔步到了前院,唐二都没叫苏黯进家门,就让两个人在外头等着。苏黯雇了马车,苏正在马车里头躺着呢。
黄管家心中冷笑,前夫人命苦,摊上这么个亲爹。
搁自己身上,谁敢惹自己,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结果了他。
“吆,苏大人怎么有空来这里?对了,那天我们找你写的信,你写好了吗?我们可是付了二两银子的。”
苏黯脸上一红:“这几日忙,还没写好。回头就写,回头就写。苏裳呢?她祖父亲自来看她,她怎么不来接?”
苏黯不认识黄管家,还以为他是苏裳的下人,因此说话也很直接:“叫她出来,好歹尽下孝心。”
黄管家冷冷一笑:“你有何事?直接说,不要拐弯抹角的,老夫没空和你墨迹。”
苏黯面色不虞:“你怎么说话的?来着是客,更何况我们是她嫡亲的父亲和祖父。”
黄管家挑眉:“吆,现在是嫡亲的父亲和祖父。苏公子跳河的时候,你们哪去了?听说苏公子跳河之前,被苏璋和苏琼那两个混账玩意儿诬陷烧了家里的名画,然后你们做长辈的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打了一顿很的。我倒要问问,你这嫡亲的父亲的心,偏到哪儿去了?你凭什么以为你虐待前头夫人的孩子,而人家还得恭恭敬敬待你?是你长了两个鼻子还是两张脸?”
这一番话说出来,苏黯面红耳赤:“你这粗人,你可知玉不琢不成器。那是对他们好。圣人说过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……”
“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