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就是各种乐器,霜月识得但都是一窍不通,几人知晓她不会都是直接跳过。
江妈妈的意思是那些不着急,以后有的是时间练习。
晌午过后,霜月又被江妈妈单独带上花月坊的三楼。
从三楼的走廊里可以清楚看到一楼的全部景象,三三两两打扮招摇的女子挽着男子。
美娘就在其中,她刚将一个中年男人迎进门,那男人大肚便便,衣着不凡,一看就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美娘满脸堆笑,卑微讨好,生怕得罪了身边的这位贵客。
二楼还有人在奏笛抚琴,整个花月坊沉浸在一片宁静祥和之中。
江妈妈望向霜月,少有的好声好气地道:“你看这花月坊未必是你想的那样不好,你也是贵族人家的丫鬟,该知道寄人篱下的不容易。”
江妈妈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,那血红大口一张一合像极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魔鬼怪。
“在这花月坊你只要好好把客人伺候好了,好吃的好喝的不会少了你的,怎么不比你看人脸色来得好?”
霜月静静地听着,一声不吭,她无比厌恶这江妈妈,压根不愿同人言语。
江妈妈似乎也不着急,又笑道:“你可知在这层楼跳过多少个人下去?”
霜月听清楚了这妇人所说,也是瞠目结舌,后脊一凉。
江妈妈看她被自己的话吓住,表情满意,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你若是不听话,或是生出其他心思,下场只有一个,那就是死。”
“是锦衣玉食还是命丧黄泉,你自己掂量着吧!”
“晚上我就把你的牌子放上去,从今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地将我的三百两给我挣回来,你要是再和上次一样将客人咬伤,我就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。”江妈妈恶狠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