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西装革履，戴着一副玫瑰金方框的眼镜，浑身上下都透着绅士的模样，他道：
“初雪，我就这样喊你吧，这样显得比较亲。”
“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，你穿着漂亮的公主裙，对我莞尔一笑，那一刻我觉得今年的冬天好像变温暖了。”
“你见我穿的单薄，心疼的问我冷不冷，要带我买厚衣服，将自己的粉色珍珠包塞到我的手里。”
“那年我六岁，因为有你，我没有死在南城的街头。”
“你就像是天上的明月，可望不可即，本应该好好的挂在天上，可却被人所害，好在我都替你报仇了。”
“初雪，你可以安心投胎了。”
“若是有来生，我想做那个抚摸月亮的人。”
他边说边用温热的指腹摩擦墓碑上的照片，女孩笑的甜美。
顾砚修在叶初雪的墓碑前说了许多话，一直到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，他才离开。
叶初雪想跟上去，却发现自己的灵魂正在消失。
眼前的那一抹黑影越来越小，直至即将看不到，她喃喃道：“顾砚修。”
“若是有来生，我一定会去找你的。”
彻底消失的那一刻，叶初雪想，好人还是有好报的，她的好报就是顾砚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