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者无心,可言语像无形中的一把把锐利的冰锥,刺得陆凛深满心寒凉,又千疮百孔。
靳凡在旁不好言语,但心里却说:周总您快闭嘴吧,再说下去,陆总想死的心都有了!
周贺生也是个话痨,借着微醺的酒力那话就更多了,叨叨个一六十三招,才在陆凛深说:“叶然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成了,这忙我帮你了,但咱们先说好,演戏为了逼真,也得演像点是吧?我保证不让叶然看出端倪,但你也不能插手干预。”
陆凛深轻点头:“行,我不会插手的。”
周贺生靠着椅子比划了个“ok”的手势,在听到楼下侍者和叶然的说话声时,他急忙起身,绕去了另一边的餐桌。
等叶然带着穗穗上了楼,穗穗率先看向了陆凛深,开心的也用口型喊着老爹。
陆凛深用眼色微微点头,笑着没说话。
旋即,穗穗就拉着叶然的手,坐进了周贺生的对面。
“你好,是叶小姐吧?”周贺生开了口,礼貌地还起身伸了手。
叶然微笑地跟他握了握手,也说了声你好,但却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酒味,她心里反感,面上也没什么展露。
周贺生也重新坐了下来,清嗓子还有些尴尬,“那个,先做下自我介绍,我叫周……周生,开了个小公司,有十几个厂子,短婚丧偶,有个八岁的女儿。”
除开名字,周贺生说的都是实话。
只是这些私人情况,他以前从没对旁人提起过,除开陆凛深几个过好的兄弟,也没几个人真正知道。
可即便这样,叶然疑惑地也皱起了眉:“周生?您不是沈半城沈先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