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身为探花郎,但是跟其他人的处境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皇帝似乎也并不喜欢他。
见状,他只能跑去找了苏天璟。
景王府,文书拘谨的坐在正厅,望向主位上的那个人,神情局促。
“王爷,这便是下官来寻你的原因,我等实在没了办法,只能找上王爷。”
苏天璟看着他,无声叹气。
说到底,也是因为他牵连了他们。
若非因为他,苏修尧又怎会针对这些人。
想到这儿,苏天璟思肘后道:“既然你们也感觉到了,那本王就明说了。”
“现下朝堂,的确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。”
文书眼睫颤了颤,放在膝上的手骤紧,沉默不语。
“世家大族在朝堂根深蒂固,虽一朝动摇,但并不能伤及他们的根本,本王推行科举制度,已然是触犯到了他们利益,他们自然会针对你们。”
“陛下也是如此。”
“所以依本王看,以至于夹在其中艰难度日,不如顺其心意,贬职外放。”
文书惊讶,抬眸。
苏天璟温声,“你们初入朝堂,有他们桎梏,必然不能大展拳脚,不如顺势而为,外出历练,等朝堂稳定,本王会再想办法将你们调回,届时你们已然有了处理政务的经验,再对付起他们来也不至于束手无策。”
“而且外出历练未必不能施展你们的抱负,为生民立命,除却京城外,其他地方也有颇多百姓,从他们身上开始,亦不为一桩好事。”
“你以为如何呢?”
他在沿海的所作所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文书想了想,恭敬拱手,“下官会将王爷所说之话带给他们,让他们自己抉择。”
他也不能直接就替那些同僚决定下来,还需得问问他们的意见。
苏天璟颔首。
回去后,文书就召集了那些被打压的同僚,将今日苏天璟对他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。
说完后,他声音骤沉,扫向其他人,抿了抿唇,“今日我想了很久,我觉得王爷说的很对。”
“与其留在这里跟他们争斗,到最后斗得个鱼死网破,不如下调到其他地方,为百姓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