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氏此番,害得不止有她自己,还有自己的官途啊!
可他如今伤成这般?又能做什么呢?
宴萧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好一会儿才道:“你们,去求宴菱。”
“只要求得了她的原谅,你们的母亲想必会平安无事的。”
求宴菱?
听到这话宴如舟满是不可置信!
“父亲,为何要去求她?她既告了官,母亲也被抓到了牢狱之中,这案子不是撤销以后母亲就能被放回来的啊!若是求了她,她日后更嚣张如何?”宴如舟不解问着。
宴萧然看向那个平日里让他最为省心的大儿子,好一会儿才道:“这件事看起来只是张家报了案,实际上,是被这左丞相控制在手中的。”
“京中虽有左右两位丞相,但那位右丞相完完全全是个摆设。齐家乃是千年世家,手中的底蕴并非是你所见到的那般简单。便是那位府尹卫大人,也要仰仗齐家的鼻息。”
“宴菱既然都被接到了左丞相府,有那位丞相府的公子相护,自然是那位齐公子做了什么。不去求宴菱你们想去求谁?左丞相还是那位齐公子?”
“你们见到阿菱以后,同她好好说话!若有必要,你们记得跪下来道歉,只要阿菱能松口,那齐公子自然能高抬贵手。”
宴萧然说完这些,长叹了一口气。
他忙于朝堂上的事情,不怎么打理后宅。明明在边关的时候,阿菱跟在他身边时还好好的。
这才回京几个月,家里便天翻地覆!胡氏确实是做得不对!若她回来了,自己定然会好好教训她一顿!让她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。
宴如舟再无奈,也只能道了一声是,带着宴如弦离开了父亲的院子。
“大哥,你也别太担心了……”宴如弦左思右想想不出啥很忙安慰人的话,只能憋出了这句。
如今这情况,不管是急还是不急,都没用了。
“宴菱那里,怕是不大容易处理。她如今是完全六亲不认了,若是想要亲情来要挟她,怕是难上加难。”宴如舟想道。
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,竟然要去找宴菱,甚至亲自求她。
这些个道理宴如弦何尝不懂呢?
只是……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