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马直立而起,嘶鸣一声,表达它的欢喜和激动。
夭夭:“……”
大家:“!!”
程曦月有点傻也就罢了,这马却还知道迎合主人,特娘的成精了吧,跟人一样滑不溜秋的,人和马都是那样的与众不同,他们还能说什么呢?
“月儿,你快坐上去吧,我们要掉队了呢。”秦大娘催促。
“好,那我先坐,一会儿换你们上来,大家都歇一歇脚,便没那么难捱。”程曦月也不扭捏,挨着秦北霆坐下了。
“小姐,你受累了,你就一直坐得了。”夭夭道。
秦玉瑶赶紧说,“不,还是要换一换,我脚好疼。”
“脚疼才走得快,也没那闲工夫出走,让大家去寻你。”
夭夭翻了个大白眼。
她就是看不惯秦玉瑶,就爱怼她。
秦玉瑶都不敢吭声,只敢嘟嘴。
她觉得,夭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看那眼神阴的,恨不得给她一刀。
若不是看夭夭在嫂子面前温顺得跟猫儿似的,她要怀疑,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姑娘,是他们的仇家了。
“擦擦。”秦北霆从怀里摸出一块帕子,指了指程曦月脸上的水渍。
程曦月接过草草擦拭了下,一看,这帕子居然是原主的。
“你什么时候藏的?”
私藏女子之物,多少有点暧昧了。
秦北霆却是神色如常,“几日前你掉在地上,我捡到的。”
“那为何不还我呀?”
秦北霆深邃的眼眸闪了闪,“忘了。”
程曦月定定地瞧着他,只看得他不自在的移开目光,不敢再直视。
她抿唇笑了。
原来威风凛凛的离王,也有说谎心虚的时候。
秦北霆又看了过来。
姑娘眸子水涟涟的,眉眼灼亮,脸颊粉嫩,露在外面的肌肤,莹润雪白。
笑盈盈的,整个人都很得耀眼。
她身上还有股很好闻的馨香,尤其是新婚夜她情动时,那股香气,不但沾满他身上,还盈满整个房间……
秦北霆心头火热,忙凝神敛气,不再往下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