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云宁心中暗自庆幸,还好来的早。
快步走上前来,一把把檀木匣子从冬雪的怀里夺了过来:“我跟姑爷吵个架,你还真来了,回你屋去!”
冬雪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,还想再坚持一下:“郡主求你把匣子还给我,不要收走我的丝带!”
这条丝带对于这个府里的丫头们来说,意义可非同一般。他不但是丫头们有资格跟老爷行房的凭证,更是身份的象征。,一旦今天晚上郡主收走了他的丝带,明天冬雪就没脸见人了,只能自觉的退出主屋去下面的屋子伺候了。
朱云宁没有把匣子还给他:“这条我拿来用了,明天给你一条新的。现在给我回去!”
冬雪一看这架势,识趣的走了。
路遥正坐在床上生闷气呢,看见朱云宁赤着脚走进来了,春寒料峭的,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衣。
路遥赶紧站起身来,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,嘴里还硬气的道:“我今晚不是让冬雪来吗?你来干嘛?”嘴上话说的硬气,干的事儿却满满的全是疼惜。
朱云宁就不信外面的动静他没听见。这男人就是个螃蟹,张牙舞爪的壳还很硬,壳里边全是软肉。
朱云宁一咬牙,把檀木匣子里的丝带拿出来,一手举着丝带,一手举着鞭子,娇娇怯怯的跪了下来:“官人,今天晚上是我不对……”
路遥没等郡主说完,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,好像丢失的珍宝又找回来了。
朱云宁在他怀里小声哭道:“官人,我今天晚上不该把你赶出去跟你吵架,今晚丝带也给你,鞭子也给你,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。但你别跟我怄气行吗?咱俩日子还长着呢!你这样我真的害怕。”
路遥心中所有的阴霾在这一刻全部散去了,现在的一切话语都显得那么的多余,直接将郡主公主抱起丢在了床上。
朱云宁却抵住他的胸膛:“别,别在这儿,回咱自己的屋去。”
路遥往郡主的耳朵里吹着气:“今晚,你完了!”手穿过郡主的腿弯,将郡主抱起。刚离开床,又看见郡主身上单薄的衣服,还赤着脚,又贴心的把床上的被子拉上来,给郡主暖暖的盖上,这才一路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