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看向林栋哲的时候,一只手就伸了过来,“别动,把个脉。”
“右手!”
“左手!”
“舌苔看看!”
“还算健康。讷讷子就拜托你看顾了。”
“放心,我们是好兄弟来着。”
“老人家,手术就安排在明天,不能再拖了。”
“既然来了,就照你们说的做!”
医生苦笑,你早这么好说话不就好了?
“讷讷子,让我跟这位小哥单独聊几句。”
林栋哲一脸狐疑的看向老者,刚才脉也把了,还要说什么?
“小友,你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嗯,理科状元其实还是普通人。”
“状元?不,老头子的意思是,你这里,住着一个不得了的魂魄。”
“大师,这么玄乎?”
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,只要你不继续夺舍,我保你一生平安。”
夺舍?
修真小说看多了吧?
魂穿也算夺舍吗?
还是说,你看得见筒子?
“怎么?不信?”
“没有,信则有不信则无。我刚刚申请入党了,无产阶级无神论者,不敢信啊!”
“还是那句话,帮我看顾讷讷子,这张符纸你贴身带着。”
“洗澡也带着?”
“别弄脏,别破损,别遗失。”
哎哟,还挺麻烦的啊!
看着掌心的黄纸折的符纸,林栋哲直接收进了空间里。
“你果然会”
会什么?
空间吗?
林栋哲走出病房,老者又将向鹏飞叫进去,嘱咐了几句。
“栋哲,走吧!”
“不多留一会儿了?”
“我妈等下来,看到我在这里不好。”
“行,走吧!先去上个厕所。”
两个人下楼的时候,庄桦林刚刚从公交车上下来,手上的网兜里装着饭盒。
“我不尿。”
“走吧!”
推开厕所门,两个人已经回到了校园里。
忽然被一个抱着篮球的体育生撞了一下,还瞪了他俩一眼。
“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