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南茵心下一颤,怎么是这个纨绔?
“咱们药堂并没有出诊大夫,公子若是看病请寻医馆。”
她以为这样能让对方走,结果魏锦听出了她的声音,更加不耐烦。
“臭小子,找的就是你。”
“啊!”
她心下忐忑,准备胡思乱想时,门板缝隙里夹着递进来一叠银票。
“小爷说过,带你入伙,今天小爷赢了银钱,本钱我收了,利钱给你。”
那叠银票都印着绿色的油章,都是百两大票,看厚度少说得五张,这钱她可不敢说。
“无功不受禄,我不敢收魏公子的银子。”
魏锦打了一个酒嗝,虚浮地靠在门板上,前头望着天。
“不白给你,我打听过了,这保和堂的老板曾经在太医院做过院判,我求他看个诊,希望他能出手。”
太尉的孙子找太医看个脉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,至于用银子相求?
凤南茵性子谨慎,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定有蹊跷。
“师伯从不给人看诊,这事我得征询师伯的建议再给公子答复,不知去哪找魏公子?”
魏锦对着冰冷的街道呼出一口浊气,“不用你找我,看病这事我不想旁人知道。明日这个时候我再来寻你。”
他摇晃着身子走了,门板缝隙上还插着银票。
凤南茵心中揣着事,不晓得是不是给师伯惹了麻烦,一晚都没睡好。
翌日,有药材商过来取货,她和陆童整整忙了一日。
一直到晚上用过晚膳后,才得了机会与师伯单独说上话。
她将银票拿了出来。
“师伯,昨夜三更天的时候魏锦将这银钱插在门板上,他说想求你给他治病。”
宫良听了便知晓麻烦上门了。
不是他胆小,不敢暗中给人治病,而是皇后母族如今权势滔天,太子虽身虚体弱,可他毕竟是储君。
他给人治一次病不打紧,可一但传入皇后耳中,他的好日子就没了。
“这个病看不了。”他不能冒险。
“可是师伯,魏公子是太尉之孙,我们同样得罪不得。”
宫良并不担忧,那日天香楼回来后他便想到了解决此事之法,他从书架上抽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