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。”
你瞧,你要是能瞧出个一二三,小爷我就与你做朋友。
魏锦靠坐在那里,闭上眼睛。
凤南茵深吸一口气,将手搭在对方脉搏上。
凤南茵才搭上魏锦的脉,心下就忍不住诧异。
这才不过才弱冠年纪,却感觉他的脉就像一个迟暮的老年人,不但沉迟、细弱,还虚浮。
几种脉象的症状他占了三种,她怕是自己学医不精,把脉不准。
又切了他的左手脉象,还是这种情况。
想到师伯提醒她,一定要做到望闻问切,于是大胆地问了问。
“魏公子是不是长年昼夜颠倒,或者是熬了一夜,白天硬撑着精神继续做事?”
魏锦轻哼,“这不明摆着吗?”
“那魏公子是不是喜爱喝酒,且有五年以上的酗酒习惯,通常不是喝得酩酊大醉,不下席?”
“你问点别人看不出的。”
凤南茵咬着唇,小脸憋的紫红,“魏公子——是不是,是不是过早体会那方面生活,没有节制?”
魏锦有些变脸,“你是在给我看诊,还是在一步步试探我,你信不信我能立即与你翻脸。”
要不是这臭小子长得挺入他眼,真想对着他那鼻孔来上一拳。
同时,魏锦的拳头也捏紧了,咔吧咔吧作响。
若是换作旁人,必然诚惶诚恐。
可凤南茵聪慧,她猜出自己问的必然都被印证了。
难怪,难怪师伯给了自己一本泌尿内科的书籍,难怪魏锦跑到石门府,深更半夜问诊,原来他那方面出了的问题。
凤南茵心中有了成算,她反而不怕威胁了。
“公子伸出舌头我再看看。”
果然,魏锦舌苔有齿痕,中间还有裂缝。
她将书中看过的,合着脉象与探查的病灶在心中过了一遍,这才开口。
“公子脾肾阳虚,平日怕是畏寒怕冷,手脚常年冰凉。若我没看错,公子在清早净手的时候,便不成形。您若想身体有所好转,除了用药,还要在饮食、作息上先做调整,再加强健体。”
魏锦细细品着她给的病症说辞,不得不说,十说十中,倒是被她看出个一二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