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童走了,可是凤南茵紧张的心根本没有松懈下来。
她不可能安心一个贪婪之人会息事宁人。
两千两赏银,诱惑太大了。
前堂被陆童打砸的满地狼藉,一地的药渣她没有收拾,只静静坐在那里等师伯回来。
宫良与同行吃酒谈近日要举办的杏林大会一事,事情谈完了早早就回来了。
结果一进门,就看到满地的狼藉,还有坐在那里发怔的盛?冬。
“这是怎么了?有人到店里打砸抢劫了?”
这里可是石门府,又是在衙门口边上的玉林大街,光天化日有人敢如此放肆?
“陆童呢,店被人砸成这样,他人在哪?”
凤南茵坐在这里想了许久,她还不能立即让师伯将人赶走,那样只会逼着陆童破罐子破摔。
可是也不能轻易便宜了他,不然他空闲的时间太多,让他琢磨出法子,他还是会去告密。
她抬起头,忽然眼底闪出迷茫,“师伯,要不是帮助师哥学习药草这事,还是别让我做了。”
她低下头,真的不想骗师伯,真的不想。
可她开始就撒了谎,眼下只能用另一个谎言继续维持局面。
“我今天考验师兄药草的常识,把他问恼了,可能是我年纪太小了,师兄会有受辱感,才发了脾气。”
“所以,这一地的药渣子是他打砸的?”
凤南茵不说话,让宫良好一通气恼。
“这个陆童,真是扶不起的阿斗。”他要知道眼下是个什么境地,看他还敢耍脾气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