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厉害,我都不懂,所以你别再敲我头了。”
她才抱怨完,魏锦就忍不住哈哈大笑,“小东西,你晓不晓得在太尉府,多少丫鬟巴不得小爷我这样待她。”
“所以就给你自己身体玩坏了。”
“你嘀咕啥呢?”
“没啥,你快把药喝了,我要回去睡了,陆童现在正抓我小辫子呢,我不想他发现你。”
魏锦更不想被发现,不然他也不用半夜三更来治病了。
他寒着脸问,“为什么抓你小辫子?这药堂多一个伙计帮他做事不更好?”
凤南茵摇头,“算了,你别管了,我们谨慎一点,下次少说话。”
魏锦:“……”
这是烦他啊,还少说话。
“那臭小子最好别让他发现躲在暗处扒墙角,不然我就让他有嘴也说不出去。”
凤南茵点头,“我晓得你厉害,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
魏锦的性格,亦正亦邪,凤南茵也在祈祷陆童别那么重好奇心。
药放凉了些,魏锦一口气干了,苦的闭了闭眼,再睁开,眼前多了一颗蜜饯。
“喏!”
魏锦的神色一下子就怔住了,他有许多年不曾吃药了,即便病了也扛着,就是受不得这药汤的苦涩。
记忆里,他每每吃药都会哭闹,娘亲总会温柔劝着,然后给他嘴里塞一颗蜜饯。
直到他大了,母亲依旧宠着。
可他才十二岁母亲就离世了,那一年母亲瘦的厉害,皮包骨头一样。
药一碗碗地喝,人却越来越没精气神,到最后喝下去的药吐出来连带着血。
他和大哥都很伤心,可是母亲还未等咽气,父亲就带回来一个女人。
那女人徐娘半老,带回来的孩子比大哥还要大一个月。
母亲气不过,一口血喷出来,撒手人寰。
打那以后,他更厌恶吃药,有病了也不要吃。
他看了一眼凤南茵,将蜜饯接过塞进了嘴里,鼻子酸的厉害。
“我提醒你的事记得做,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
随后他没再解释,大摇大摆从后门离开。
凤南茵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