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必须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。
凤南茵看着她翻,冷冷地开口,“别翻了,我不会给你的。我去京城看过凤夫人了,她们过得很惨。”
凤南蓉的动作僵直在原地。
“你在骗我对不对,我知道你惯会骗人。”
“牢房里很冷,阴暗不见光,透气的窗口只一排栅栏挡着,风吹进去,也散不开满牢房的恶臭味。”
“你能想象,这样冷的日子,她只着一件囚服的样子吗?我看到她时,瘦得脱了相,躺在脏乱的稻草堆里,眼里没有一丝神采,就像随时等着死亡的躯壳,没有灵魂。”
凤南蓉眼睛一下子就红了,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。
“我不要听,你骗我的,母亲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样子。”
“呵……”
凤南茵坐到炕沿,“你连乱葬岗都睡过,凤夫人怎么可能还享福?那银子我不会给你,但你放心,我不会乱花,我会用那笔钱想办法将她救出来。”
凤南蓉忽然就收了泪,眼神似刀子一般剜她。
“你果然在撒谎,你想办法救人,你一个乡下来的村姑,你认得谁?”
“凤南蓉,我与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,那钱我留下是为了救夫人出来,其实我没必要和你解释,因那本就是我的银子,是夫人留给我的。”
凤南蓉想着之前她说的,东西交还便划清干系,既然如此,她也不需要脸面了。
“什么留给你的,那是祖母的积蓄,你气死祖母,还想继承她的财帛,我才是安国公府的大小姐,所有东西都该归我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那我现在去告发你,这些东西你便一样也别想拿走。”
原本就坐在内堂的宫良忽然出现在二人门前,无情地揭穿凤南蓉的丑陋嘴脸。
凤南蓉有一瞬间慌神,“你,你——不能,也不敢。”
很快她又镇定下来,冷笑一声,“你若是让我失去这一切,我就向官府揭发,她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,我被抓,她也休想脱干系。”
她才信宫良舍得。
宫良却道:“既然是一母同胞的妹妹,国公府留下的一切,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