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良也道:“侯夫人,老朽早说过?冬不会随您回去,叫您不必在此多等。”
刚还一脸笑容的吴氏,忽然就变了脸,根本不许人忤逆她半分。
“你住口,你算是个什么东西,你拿什么身份来与我说话。”
“?冬,我们才是实在亲戚,你年纪小,可不能让坏人给骗了,快随舅母回家,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你好。”
吴惠兰说着给带来的婆子使眼色,就要抢人。
凤南茵吓得脸都白了,单手抓着宫良。
“你们做什么?”
宫良也意识到了不对,上前挡了一步。
“夫人这是做什么,孩子不想与你回府,你怎么还用抢的?”
“老头,劝你实相一点,再敢拦着咱们带人回府,我就让官兵将你抓起来,称你诱拐少年。”
凤南茵再傻也看出了不对,她今天要是跟着吴氏回侯府,日后定不会有好日子。
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能离开保和堂。
“侯夫人,你有权势可以污蔑人,但你不能污蔑我师伯,我才是当事人,我能替师伯作证。”
吴惠兰虚眯了眼,好一个不识好歹的贱货。
“?冬,你年纪小,又被蛊惑,你的话又怎么能当证供。”
她抬手看着自己修剪修长的指甲,得意地吹了吹。
“再说你忘了,有侯爷在,这件事由得你犟嘴吗?”
她的言外之意,自家侯爷可是石门府的通判,她就不信谁敢将侯府的事情闹到官府去。
吴惠兰身边婆子冷笑,“宫大夫,你说你这生意做的好好的,干嘛给自己招惹祸事呢,咱们夫人要和自己的亲侄女相认,带她回侯府享福,你千拦万挡,这说破了天也是你的不是啊!”
宫良也是在宫中混迹多载的人,怎么看不出侯夫人的目的不纯。
“今天你们说破了天也无用,就算承阳侯将我下大狱,只要这孩子不想与你回去,我便不会答应你们。”
吴惠兰一声厉喝,“好一个敬酒不吃,吃罚酒。”
“来呀,现在就去府衙报官,保和堂诱拐人口,私下买卖,今日我就叫你永